拓跋墨满脸的笑容微凝……
“还不快去?”
拓跋墨瞬间蔫巴了,“可我想跟秦叔叔玩会儿……”
“我有事要先出宫一趟,等忙完了再来陪你。”
拓跋墨顿时紧张,“你要出宫做什么?”
上次出宫,遭遇刺杀,险些丢了性命,他已经不放心了。
“我让我父王陪你一起去吧!”
“我们就是……”一起。
秦牧羽话到嘴边,又止了止。
殷王叫他一起喝酒,许是在宫外吧。
侧头扫了眼屏风旁那扇大铜镜,扶正了自己的发冠,捋了下身前的头发,抹整齐了些。
衣角怎么皱了一块?
抹了抹,抹不平整。
他捏起眉头,“阿墨,你先去忙你的,我换件衣裳。”
“噢?”
青天大白日的,换什么衣裳?
他明白了!
一定是秦叔叔觉得打楚夜离时脏了手,才要换一件。
拓跋墨被自己聪明坏了,并郑重的从袖中取出一只香囊,道:“秦叔叔,这是司蛊局特制炼制的向阳花,将它戴在身上,百蛊难以近身,从今往后,你就再也不必担心别人用蛊虫害你。”
秦牧羽回头,提起那只锦蓝色的香囊,精致又秀气。
正要道谢,拓跋墨加了一句:
“这是父王特意命司蛊局的人研制的!只此一枚,连我都没有。”
秦牧羽微顿,忽觉手中之物千斤重……
脑中忽起回声‘阿羽,去,打他一顿’,一抹笑在唇角藏不住,快要溢出来了又极力收起来,板脸道:
“殷王的好意我且收下了,多谢。”
拓跋墨看见他笑了,心思不禁有几分飘忽:“秦叔叔,我听说你们大楚有一句古话叫滴水之恩,以身相许?”
“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