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羽心事已了,心情自然好,嘴角的笑意刚要扬起时,忽然想起什么板了脸:
“你叫我什么!”
这里还有那么多外人在,他竟如此不知收敛!
秦牧羽瞬间冷了脸,瞪着嬉皮笑脸的殷王,真想踩他一脚。
殷王含笑:“阿羽,一个称呼而已,别那么小气,一起喝酒……唔!”
“不喝!”
殷王刚靠近,秦牧羽犹如惊弓之鸟般立即推开他,冷着脸大步离去,却未见殷王抚着心口时,脸色发白。
“主子!”
萧珏扶住他,却看见他的掌心浸着一片淡淡的殷红色。
正红的衣袍看不出血迹,唯有印在手心时,才那么明显刺目。
“您的伤口撕裂了!”
秦将军这一推,直接牵扯到了主子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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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王冷淡抬手:“声音这么大,用不用本王给你装个喇叭?”
萧珏:“……”
闭嘴,不敢言。
可是……
他又忍不住为主子鸣不平,“主子,大楚摄政王的身体已坏,已成定局,你却用自己的心头血炼制禁蛊,助他绵延子嗣,乃是逆天之举,何故又不让秦将军知晓呢?”
若秦将军知道主子的付出,必定心怀感念,说不定一个想通,就愿意留在南蛮了。
殷王轻揉着心口,看着秦牧羽进殿的背影,笑得沉浸:“我家阿羽手劲就是大。”
萧珏:“??”
主子,我跟您说的话,您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吗?
殿内。
秦牧羽刚将长剑放在兰锜上,拓跋墨便狂奔而来:“秦叔叔真厉害!”
飞奔抱住大腿!
方才秦叔叔教训楚夜离,他都瞧见了。
秦牧羽低头,笑揉着拓跋墨脑袋,“阿墨,今日的学业都完成了?”
拓跋墨满脸的笑容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