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厌恶地看着关寒,随后做出了跟关寒相差无几的掀桌动作:
“我也能!而且还可以直接砸到你身上……”
说着,他便一边哼哼着一边猛地抬起桌子!力气之大,若是白无一的话,此刻应该已经被桌子糊到脸上了!
“……”
“该死,你这白痴力气还不小!”
但,一阵激烈的跌宕后,关寒硬生生架住了老板强硬的侵略动作,以他那黑白的棋子面具注视着老板,嘴角含着微笑,一言不发。
不过棋盘上的棋子早就已经又一次改变位置了,只有那白色的酒气依然清晰,老板见此,也便冷哼一声,指了指一个格子。
而这次,女祭司帮他抽出了两枚棋子,横着滚在了一起,也算是同占一格了。
“哈,害人终害己。”
老板对这结果明显很满意,把棋子接来后,就舔了舔:
“你现在死定了!我能拿到的棋子现在可比你多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就是两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也可以一次拿两枚棋子了!”
关寒嘴角的笑容只是越变越大,随后,他朝女祭司……闭着眼睛指了指一个格子——一个跟他之前拿战车棋的一列相同,但位于他的棋盘内部,靠着挤成一团的白雾棋子极近的棋盘格子。
“哈哈!你又猜错了!”
他一出手,酒吧老板便发出刺耳笑声——这也是理所当然,关寒所指的格子不单绝非他记忆中王棋所在,甚至也绝非任何他的棋子所在,他可是很守规矩地把自己的棋子全都放在自己棋盘上面的……怎么可能,靠着对方的棋子摆放呢?
“女祭司,不必再检查了,那里不可能有我的棋子的,现在该我指示了,所以……”
老板急着进行下一步,棋手却制止了他。
“别着急嘛。”
棋手朝女祭司抬了抬下巴:
“一切都要等这位小姐结算后才清楚不是吗?”
女祭司亦点了点头,随后,祂从那棋盘下拿出了棋子。
赫然是一枚黑色国王棋。
“为什么!”
老板拍案而起,惊怒之情隔着面具亦肉眼可见:
“你不可能知道这个棋子在哪的,这棋子更不可能在这,你一定是作弊了!”
“不不不,您没有作弊的话,我当然也没有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