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不语,只是让女祭司抽出棋子,而下一秒,女祭司便动作着,拿出了两枚棋子。
一枚车棋,和一枚士兵棋。
都是属于老板的黑棋。
“嗯?”
老板对此感到了一些困惑,于是扭头去问女祭司:
“怎么……会有两枚棋子?”
“这枚棋子的位置的确在这一格具有,而且差不多到一半了。”
女祭司把那枚士兵棋摆放到棋盘上方的格子中,把它放到了那两个相邻的黑白格分界线之间,正差不多被分割的位置:
“不能忽视它在那边的占比不是吗?如果您不希望我们具体纠结纠结这位书店店主横放的棋子到底是放在左还是右,就得把这枚棋子也算是被猜中的情况。”
“但是它怎么可能被放在那?你……不……肯定是他!我怀疑这个书店店主碰到这个该死的棋子了!”
其实老板很明显第一时间并不是想向关寒发怒。
但他明显打不过女祭司,于是在企图数落对方的一秒过后瞬间认怂,很直接地把怒气发泄到了关寒脸上。
而棋手则耸耸肩,甚至懒得回应对方,只是让对方继续挑选棋子。
“他并没有碰。”
女祭司摇摇头,说:
“是刚刚的倾斜改变了棋子的位置。”
“什么?”
老板这才又意识到刚刚关寒那一番动作造成了多大的变化(与此同时,关寒朝又泄底的女祭司耸了耸肩),于是本能伸手就要去抓棋盘:
“那这不得赶紧叫挪回去吗?他这样……”
“一旦棋子落下,就不能再触碰它,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规则。”
棋手晃了晃手指,在对方快要犯规之前进行了提示,并再一次摊出掌心:
“选择吧,店主,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选择。”
老板的动作在半空中僵住,随后,马上又开始使力,这一次却并非朝着棋盘。
“……哼,无所谓,他能掀桌……”
老板厌恶地看着关寒,随后做出了跟关寒相差无几的掀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