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院了,但院长还是鸿帝,大儒们也都还在。
又有更多实习的机会,打死也不能退学。
而且鸿帝还给了学子们自主选择权,能自愿选择跟随哪位大儒习艺,想去哪家分院皆可。
当然,姜远也不能说假话,请鸿帝写了诏令,知会分院所在地的官府,尽量配合分院学子实习。
如此这般安排妥当,学子们各自择了名师,跟着大儒们陆续前往分院。
偌大的格物书院,不过几天工夫,就变得冷清了不少。
“姜远,你这些日子称病,陛下是不是将所有事都告知你了?
你心里定然怨恨吾与伍师吧?”
鸿帝与姜远在已显得稍冷清的书院中,缓步而行。
姜远笑了笑,也不否认:“有点。”
鸿帝叹道:“你不是有点,你是有许多怨气,但你要知道,天地为棋盘,是人皆为棋,吾与你又有何区别?”
姜远拢了拢袍袖不吭气,主动入局与被动入局,能一样么?
鸿帝见姜远不吭气,又问道:
“如今书院分流已成,你躲着陛下不上朝,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姜远这才道:“孩儿能有什么打算,岳父大人与陛下主意已定,孩儿也是阻止不了这势。
只能在这书院中教书育人了。”
鸿帝侧头看着姜远,想从姜远的表情上,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姜远云淡风轻的缓步而行,却是不再言语。
鸿帝猜不出姜远的真实想法,话题一转:“陛下已查清,赵有良去了卞洲。”
姜远闻言一愣:“卞洲?西门楚的族中之地?”
鸿帝点点头:“赵有良在卞洲上窜下跳,以亲王世子的身份,四处笼络人心,已有十数个小士族为他所用了。
呵,再有几个月,赵铠与西门楚收了土豆后,定要起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