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关押着张锁子。
“先看看张锁子对欺辱刘氏怎么解释吧。”他叹气说。
底舱憋闷,却感觉比上面还冷。
一道门板隔开货舱与船工住处,也隔开了张锁子。
此刻,这人就瘫坐在货箱之间,一半不服一半又怕的样子。
他们走进来,张锁子就警惕地收回伸出去的腿,往后靠在了货箱上,像随时能跳起来逃走似的。
可惜他被捆得结结实实。
“我要撒条!”他抱怨道,“肚子咕噜得紧!”
“用裤子兜着。”
谭九鼎根本不吃他这套,进来寻个货箱撇腿一坐。
为了确保让徐绮有时间冷静,他决定先问话:“来时你怎么没说,自己对刘氏还做过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谭九鼎拿脚尖踢了踢他,“你既然心不亏,那躲什么呢?”
“你们,你们这些当大官的,没一句话能信。”张锁子狠话也说得磕磕绊绊,语气又胆小又逞能,“都巴不得赶紧把事情了了,谁真谁假都不管!”
“你还没回答,是不是对刘氏动过手脚呢?呵,你既然自诩正义,那不会连这个问题都不敢如实回答吧?”
“我……我那时喝了点儿酒,不过也,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能让刘氏吓得逃走,连鞋子都跑丢了?”
“……”张锁子干脆把头一扭,不肯搭腔了。
“你就这点儿能耐?敢做不敢当?”谭九鼎哂笑一声,顿时冷了脸。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可以当做,你也有杀害刘氏的嫌疑?比如,图谋不轨后,害怕事情暴露,于是将人沉尸水底?”
“你觉得这个罪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