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训导点头赞同。
教谕一琢磨,很有道理,但他一个教谕哪能解决这个问题,还得去找县尊。
对,现在就去。
当日下午。
教谕去县衙,参见县尊余昌烈。
余昌烈听了来龙去脉,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么大的好事,怎么就被我撞上了。
原以为县令已经是极限,现在看来,可以争取一下府同知。
“县尊,你也觉得有机会?”教谕察言观色。
“大有机会。”余昌烈也是老油条,“不过,你们去请,十有八九会失败。”
“依县尊之见,谁去合适?”教谕恭敬地问。
“我心里有了一个合适人选,暂时不能告诉你。”余昌烈道,“你回去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哦。
县尊之前是巡检,在大靖王朝,巡检不是武夫能担任的。
教谕又见县尊智珠在握,便没有再问什么,兴奋地回县学了。
他前脚走,余昌烈后脚收拾行装。
“老爷又要微服出巡?”师爷见状,问道。
“我要亲自去一趟凉水镇。”余昌烈扭头对师爷道,“但是,你不许告诉任何人。”
“是。”
“要是你守口如瓶,等老爷我升迁,带你上任。”
“升迁?”师爷好奇起来,巡检干到县令,已经是极限了。
余昌烈没多解释,在城门关闭前,飞马离开县城。
两拨人马还在路上的时候。
张子舟已经回到老家。
看到房契,母亲捂住胸口,恍如梦中:“娘啊,四进四出大宅。”
张子舟不伤大雅的纠正:“是张宅。”
老父亲伸手拿房契,手都在抖:“这合适吗?咱们把土地都退,却拿了房契,还是……四进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