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以为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却不知道即使姜燃星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还是本能地记住了这些伤害,当再一次面对同样的危险情况的时候,身体会更快地一步报警。
“傅沉渊,这三个字你别再说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不是吗?”
姜燃星笑着歪头,不愿意再面对他。
“我——”
“你们傅家的事情很快就有个了结了,找律师拟定协议吧,我把你们的东西都给你们,以后,我们再也别联系了。”
傅沉渊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那是爷爷给你的,是你的东西,你不需要给我。”
姜燃星轻嗤一声:“我可不敢要了,谁知道我会因为这些东西要怎么被对待,还像昨晚那样,我可承受不起了傅大总裁。”
“哦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慈善会的主理事,也给你了,全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
“燃星,不要这样,”傅沉渊有些无奈,扶着额角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昨天真的只是个意外,我被药给控制了,放在平日里,我是不会那么对你的。”
姜燃星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哦了一声:“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义务看你平时什么样子的,你知道的吧。”
傅沉渊此时完全就是个做错事的丈夫一般,既不敢和妻子争辩,也不想她继续误会下去。
“别生气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只要你忘了昨天的事。”
他伸出的手再一次落空了,姜燃星退后了一步,把头给歪了过去。
傅沉渊这一次感觉到了无法掌控失态的心力交瘁。
自从这一晚过后,姜燃星很少和傅沉渊说话,除了必要的话,她好像都是刻意在躲着他。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她都像是一个漂亮但不会言语的手办娃娃一般,这就让傅沉渊看着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于是在某一天的时候,傅沉渊找来了私人医生,检查过后他问道:“燃星这样是因为什么?”
赵医生知道姜燃星的身体状况:“傅总,以一个专业角度看,您那晚大概是触碰到了太太不想记得的痛苦回忆,太太身体本就存在病根,这样一来,她缺少安全感,就会有这种回避的反应。”
傅沉渊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赵医生犹豫了。
傅沉渊道:“你只管说,只要是对她有效的。”
赵医生回答道:“您不妨让太太和能让她舒服的人在一起,也许就会忘记这次的痛苦经历。”
“你的意思是……”
赵医生点了点头。
傅沉渊沉默了半刻后才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
赵医生走后,傅沉渊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
“有时间吗?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