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是前车之鉴,自己不会步三哥的后尘。
三哥也真恼人,一回来就给棠茵引荐了那么多适婚男子。
要挑那些人的毛病,可比自己身边那群纨绔难多了。
这似乎是他人生头一回,感受到了危机,他开始着急。
棠茵从没想过嫁自己,母亲也不会允许自己娶棠茵,真是棘手得很。
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做了国公府的主人,只要成为了“父亲”,就没有什么是不被允许的。
大哥断腿,原本不屑一顾的仕途,忽然又要紧了起来。
他要做世子,做这偌大宅邸未来的主人,哪怕是三哥,他也要不余遗力地争。
可在那之前,他似乎要先守好棠茵。
借口读书的别院里,他亲自腾出一间屋舍,布满一面面铜镜。
墙上,地上,甚至是房梁上。
留下棠茵的办法很简单,听说女子只要失去“贞洁”,便不能顺利嫁人了。
谢铭仰不理解,但他选择利用。
看着棠茵无知无觉走进来,他在人身后慢慢合上屋门,落锁。
香炉中催情的烟雾袅袅盘旋,听说女子破身都是痛的,这熏香会叫她好受很多。
“你,你在这里放这么多镜子,做什么呀……算了,这里头好热,我先出去了……怎么,你上锁做什么?”
猎物已然落网,却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谢铭仰叹息一声,在她腿软到要靠门而立时,上前接过她绵软的身子。
“你把门打开,快把门打开……”
谢铭仰没有打开门,而是解开了她的衣裳。
泪珠从她永远燃着希望的眼睛里滚落,渐渐打湿衣襟,甚至是自己的手背。
“你不能这么做,谢铭仰,我是你姐姐,你找谁都可以,不能是我,我还要嫁人的……”
她真可怜,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面上浮现自己从未见过的艳色,到了这种时候,眼底竟还有光亮不肯熄灭。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去吻少女的泪珠,唇瓣顺着她的泪痕描摹,任咸涩在舌尖蔓开。
“你可以嫁给我。”他听见自己说。
“不要,我是你四姐姐……”
“你不是。”
“我是的……”
“你不是,不是,不是。”
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冲动,撩拨着他尚且年少的神志,哪怕提前服用过情香的解药,他也前所未有地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