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私欲妄念,他自然没法宣之于口。
于是一路冷清回了国公府,他亦生生忍着,就是不肯同她主动搭话。
余光却忍不住瞥她,总想看看她可有悔色,可有因自己的冷落难堪。
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在箱笼中翻翻找找,不知在捣鼓什么。
闻蝉找出了那本奏折。
当初檀颂参他强夺人妻,嘉德帝当面丢到他面前的奏折。
若将此物摊到他面前,他定然不会再说什么“你为何非要嫁我”的胡话。
可……过日子哪是这样过的。
闻蝉忽然发觉,什么事只要和谢云章搭上边,自己总会犯倔。
看到面前折子落款檀颂的名字,她又想,倘若今日和自己置气的人是檀颂,她早就顾自己做事,或是好言相劝揭过去了。
思及此,她将那奏折合上,丢入箱笼中。
又主动走向谢云章。
男人坐于桌边,余光瞥见,却装作根本没瞧见的模样。
“明日,还要去诗会。”
他铁了心,决定这次不能再惯着她。
忽视她的示好,故意不搭理。
“那陶城陶学士,你可认得?是何性情?”闻蝉又说了一句。
这男人却油盐不进,不答她的话,却顾自倒了杯茶。
汩汩茶水斟入白瓷杯,都像对她热脸贴冷屁股的嘲笑。
闻蝉还是高估自己,她的耐心用完了。
冷不丁就说:“我们今晚圆房吧。”
谢云章腕骨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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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洇在唇边,却迟迟没被饮入口中。
瓷杯落下,他说:“我可不曾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