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按下去。
指骨深陷乌发间,带着些凉意,触到她头皮,一松一紧地抚弄,丝毫不带怜惜。
“海晏的事你做得不错,他是黎崇俭一手提拔的,又是孙女婿,素日一心一意,没人比他更适合做内应。”
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发间落至耳廓,撩得她就要烧起来。
“但是,我不想他再碰你。”
“哪怕只是沾一沾衣袖,都不想。”
“明白吗?”
他尾音如带愉悦的钩子,上扬着。
明知她没法作答,还是一句接一句地说;问她,又自顾自替她作答。
直至闻蝉敲他的腿,发狠地敲。
他才低下眼,认真审视她涨红的脸,还有盈满泪水和无助的眸。
这样才对。
他的杳杳从小到大,什么都是自己教的,这种事也不该例外才对。
“知道了。”
他改为去抚面颊,一下一下,仿佛体谅她的辛苦。
但就是不肯放过。
……
半个时辰后。
对着小桌上凉透的饭菜,闻蝉筷尖戳着碗底,时不时还想干呕。
罪魁祸首用屋内盥手的水清理着床沿,又和她打商量:“还是叫你的丫鬟来……”
“不行!”她拒绝得严肃,“我一个独居女子,你避过所有人进来,叫旁人收拾,置我的声名于何地?”
淫妇这种贱称,床笫间逗个趣也就罢了,她可不想弄得人人都这样议论自己。
谢云章重重叹口气,在略显污浊的水中又绞一遍帕子。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如何不算一种情趣呢。
等他勉强将床沿收拾干净,坐到桌边,她还是没个好脸色。
指尖敲着桌面,他问了句:“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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