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是被逼的。
一如被逼着和离,被逼着留在自己身边。
可欢愉呢?
她紧绷腰肢濒死一般贴上自己,这也是能逼出来的?
或是说,他很想问问,和那个人也是这样吗。
这身温香软玉,也曾被旁人拨弄成一汪春水吗?
谢云章不啻于承认,他就是个掌控欲极强,心胸极其狭隘的人。
想到她曾抱着旁的男人,情动时连声唤人夫君,他有些后悔当初心慈手软,没让那个人永远销声匿迹。
屋里窗开着,夜风扫进窗棂,撩动薄纱床帐。
榻间女子哀哀低泣,对面男子则好一阵没有出声。
最终低息一声,开口嗓音哑着:“你舒坦了,是不是该轮到我?”
闻蝉猛地止住啜泣。
沉重的念头一扫而空,望向人腰间束着的玉带,早已被自己蹭得凌乱。
她没怎么犹豫,泛粉的指尖探出去。
被人一把攥住。
仰首,水光淋漓的眸子,对上男人强压暴虐的眼。
“换个新鲜的法子。”
她被扯下床榻,跪伏在廊庑上。
原本略显清瘦的男人,如座山般压在身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闻蝉扶在他膝头的手发颤,低下头试图逃避。
“我,我不会……”
谢云章笑一声,反而很满意。
不会好啊,不会就是独属自己的,没被旁人染指过的。
撩开她颈后长发,纤细的粉颈被轻易攥起。
闻蝉被迫仰头,轻颤着,对上他浸满欲念的脸。
他说了声:“我教你。”
就将她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