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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獒撇过头不再说话。
他并非两个儿子之死,而记恨金河。
他恨的是金河一直主张南下,方才造成如今这局面,担心戎族的将来。
“陛下,你是如何算准戎族不会出兵偷袭的?”
大军已经重新拔营北上,朱重悬着的心也落回肚子里。
“所谓的算计不过揣摩人心而已。”
“戎族的最终目的不是吃掉我们,而是守住敕勒川,乃至整个伽蓝防线。”
“换做是我是对方主帅,也定然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听到顾浔如此一解释,朱重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他不怕死,可顾浔御驾亲征,他必须确保顾浔安全。
“这么说,对方用兵之人岂不是很厉害?”
顾浔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变得凝重了几分。
“这般被动之局下,还能清晰的认识到,不能被动防御,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思来想去,戎族军中只有一人。”
朱重很是好奇此人究竟是何方高人。
“陛下,知道此人。”
顾浔微微颔首。
“也野已死,除了金河,我实在想不到何人还能有此用兵手段。”
不是他看不起戎族,而是除去中原之外,四方夷族用兵手段都十分粗糙。
一般很少讲究什么兵法,都是靠着绝对的实力,不怕死的勇气,强行碾压。
也野能在兵法上有如此造诣,很大一定程度都是金河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