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别人都骑到脸上拉屎撒尿了,我们还要按兵不动吗?”
金河依旧心平气和,语气轻缓。
“对方估计正等着我们出兵偷袭呢。”
“也獒将军很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们现在需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一切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
向来不服的金河的也獒阴丧着脸,若不是这家伙在大单于身边出些馊计谋,戎族大军精锐岂会覆灭?
现在有何至于如此被动。
他实在想不通大单于和也野为何如此高看这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家伙。
“哼,当初你怎么不说按兵不动?”
“若是不南下,我戎族大军精锐会覆灭?我北原会有当下之局?”
“要我看,你就是中原派来祸害的我北原的奸人。”
眼见也獒还要继续骂下去,阿罗木阴沉着脸,大声呵斥。
“放肆,谁给你的权力,这般与国师说话的。”
“南下的决定是我做的,不破长安终不还的军令也是我下的。”
“若要追责,我当是首要责。”
“也野和也闰,也是我害死的。”
也獒慌忙道:
“大单于,这不是的问题,你只是听了妖言而已。”
金河并没有回避责任,坦然认错。
“也獒将军说的没错,当下局面确实是我造成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要守住北原最后的屏障,让北玄免受兵戈之祸。”
“至于两位公子的死,也确实是我造成的。”
“若是也獒将军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这丧家之犬,也就只有这条命能还了。”
“不过我希望等大战结束之后,届时不用将军动手,我愿意自己奉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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