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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的倚仗。
以为是制胜的法宝。
现在看来跟废铜烂铁也差不多。
唯一的后路被堵死,容忠祥生了好大一场气。
他挥手将床边能够到的所有东西全都划拉到了地上。
也包括长边那座巨大的钟。
钟表被砸到地上,发出四分五裂的碰撞声。
巨大的声响吵到了病房里的其他人。
容忠祥被气狠了,摔东西还不够,开始用破烂的嗓音咒骂。
病房里其余人被他吵的受不了,他们不知道容忠祥是什么身份,也不屑于知道。
“cnm,老不死的。烦不烦?”
“你再他妈再乱扔东西吵到我妈睡觉,我直接给你丢走廊。”
“呸,什么玩意儿。”
“你再骂你再骂!信不信我给你把嘴缝上!”
什么董事长什么掌权人,狗屁不是,他现在就是个没人管的糟老头子!
护工平时那样折磨他都没人出声,还敢砸东西。
隔壁病床守着病人的男人冲过来对容忠祥一阵骂,容忠祥气得浑身发抖,也没有办法站起来。
出去打水的护工回来看到老头跟病房人起了争执,而病床旁边的地面上一片狼藉。
护工瞬间火大。
伸手就逮着老头子腰上、胸口处、胳膊上的软肉,使劲掐。
容忠祥痛得直吸气。
“老不死的,就知道给人添麻烦!”
“你不喜欢摔东西吗?好啊,饿你三天看你还敢不敢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