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忠祥多聪明,他几乎能预见到自己今后的结局。
老人牙关咬紧,口腔里因为过于用力满是血液独特的铁锈味道。
“你……你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
弄死他?
他想得到轻松。
这些折磨都没受过一遍,想一死了之?
哪有那么容易?
男人唇角带着淡漠的笑,眸底是看不清的莫名情绪,他声音低沉,“犯法的事我可不做。”
“老爷子,您千万保重身体,告辞。”
话落,容珩带着江雪砚从病房出去。
对于容忠祥来说,活着远比死去更为痛苦,他在普通病房待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那两人的身影走到病房门口时,容忠祥终于忍不住,“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
对于容珩来说,他母亲就是那唯一的软肋,这么多年来是最最好用的。
用他母亲的下落,换一个自己苟且偷生的机会。
大不了他就认下这个私生子,让容珩重新将容氏发扬光大。
“你如果愿意将蓬莱改为容氏,我可以--”
容珩听见了,却脚步未停,大步离开。
容忠祥剩下要挟的半句话,就这样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这是他威胁容珩的最后一个把柄。
为什么,他不停下?
他不在意自己母亲的死活了吗?
不想知道那个贱女人的下落了吗?
还是他已经从别的途径……知道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容忠祥灰败的脸色更是一寸一寸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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