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里面传出噼噼啪啪抽打,其中隐约夹杂着怒吼咆哮,
似乎在喊“说不说、说不说,待会给你来招背剑就老实了。”
“哎~本以为马内斯改过自新,重新做蛇呢,
没想道心还是不稳,三天戒严给整破防。”
悠米踮起脚尖、耳朵贴门听了会儿墙角,脑中浮现对方几日来行径,
柳布林诺所有尉官中,属这位镇压游行最粗暴。
起初还会好言相劝,
直至给人指着鼻子怼妖孽、外来种、卖钩子的,适才情绪彻底爆发。
其他尉官拿棍子抽人,
马内斯索性战争践踏跳进人群,抄起两根棍子耍双节棍,
锤得游行群众满头大包,唉哟唉哟头破血流,让这些刁民见识到国家执法单位厉害。
平日好声好气说话,不过做做表面工夫,
真当撕破脸皮、撸起袖子时,才会展现什么叫残忍。
尽管柳布林诺分区指挥官霍夫曼。铜须未开口赞扬,亦未出言阻止,俨然默许此行为发生。
总有人要做白手套,
悠米、德文、凯尔登不能够,眼下马内斯主动扛包,自然最好啦。
毕竟外来和尚十三不靠,要说挑个干脏活人选,这位真就最为合适,
此间道理不光霍夫曼清楚,其余尉官乃至马内斯本人都明白。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做了不如一条路走到底,反正回头弥补照旧落得里外不是人,
大不了攒够资源、达成目的,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事实证明,外来户想在本地扎稳脚跟确实难,
野猪皮做不到、小黑佬同样不行,
否则兜兜转转数百年下来,为何还会闹出各种矛盾。
悠米摇摇头站直身子,
寻思霍夫曼当初招揽马内斯,怕早做着如此打算,只是碍于脸面没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