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首片着烤猪同时盖住火盆,仅用余温保住食物热度。
凯尔登就比较老油条了,加入戍卫部队前天天同三教九流混,
洗马桶、洗碗、拖地、颠勺,基本能想到底层工作都有经历过。
原因无他,
嗜酒、馋酒且酒品不好,喝麻了爱跟人干架,一个打一群那种,
战绩暂且不论,关键打完没钱赔,这不给酒馆逮起来以劳代偿么。
经历多了、脸皮自然比较厚厚,
比方现在,
他便左手大豚腿、右手小啤酒,当犯人面吧唧吧唧,
王有胜。歪嘴。皮鞋。JPG。
“既然应诺交代,先说两句听听,我们觉得有价值再考虑。”
凯尔登舔两口猪腿,
又往犯人鼻尖凑凑,如同拿肉包子逗修狗,
惹得对方拼命伸长脖子、嘴巴大张,恨不得一口吞下。
奈何身体吊着、行动不便,每每皆差之毫厘,简直心头有万千小手在挠,
啊~我要吃豚腿、我要吃豚腿。
“大人,您有啥问题尽管说,我指定不隐瞒。”
犯人两眼冒绿光,那还顾得什么江湖道义,
MD说好吆喝两嗓子有钱拿,
结果关进来两天,没见谁过来捞自己,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悠米见火候成熟,自己无需在这儿多待,
招呼凯尔登、德文录好口供,便缩回脑袋前往月台,
工作要做好,人情往来同样不能忘,何况对铁锤家族有恩之人。
她换好衣服离开审讯室,正准备找领导请一小会儿假,
路过隔壁房间,
听里面传出噼噼啪啪抽打,其中隐约夹杂着怒吼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