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算不算男人?”
鸢尾一时兴起,脑子里想到什么就抖出来,不怕死地问了一个让刘全尴尬的问题。
按说,刘全从前是宫里的人,因司徒渊开府了,得了惠妃娘娘的恩赦,得以跟着司徒渊出来的。
宫里的男人,除了皇帝,还有那些在宫里当值的御医,御林军,好像都是那啥吧?
其实鸢尾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纯粹只是找话气刘全。
“你个死丫头片子,你还知不知道害臊?这种事你也问得出口?”
刘全又是追着鸢尾一顿暴打,司徒渊书房外皆是鸢尾的惨叫声!
果然,一物降一物。
…
揽月阁中,司徒渊把苏清晚轻轻放回床上,“我说了我可以解释的。”
司徒渊重复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这事不解释就没完没了了!很是影响他和苏清晚感情,必须得解释!
“现在我不想听了。”
苏清晚别过脸,不敢看司徒渊。听什么鬼?就她和司徒渊现在这脸对脸,鼻翼喷出来的温热气息都扑到脸上了,还听他的鬼话连篇?
鬼话连篇可能没有,司徒渊一定会用身体力行解释给她听的。让苏清晚看到他和鸢尾是清清白白的,也让苏清晚看到他心有所属,属意于她苏清晚。
“但我想说。”
苏清晚别过脸,司徒渊就又凑到她的眼前。脸皮若再不厚些,苏清晚溜走了,他找谁哭去?
“好了,我信你和鸢尾是清白的可以了吗?”
苏清晚退到床角,司徒渊若再凑过来,她就无处可退了。司徒渊什么时候这般泼皮无赖的?
“我都还没说!还有你太勉强了,我不相信你真的相信我和鸢尾清清白白的。”
果然,司徒渊又凑了过来,双手圈住苏清晚,让她退无可退。司徒渊大有苏清晚再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就会把苏清晚办了的意思。
“不是,你跟她的事,你和她孤男寡女同在一屋子里,我身为你的正妻就不能提出我的怀疑吗?”
她这做法合情合理合法,怎么到了司徒渊这就变味了?变成她这个正妃小肚鸡肠,无理取闹了呢?
再说了,若她不怀疑,不生气,那司徒渊才该着急吧?
听了苏清晚的话,司徒渊傻哈哈的笑了,笑得很憨,但苏清晚觉得瘆得慌。
“不是,你笑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突然这么笑,让我觉得你不怀好意,我害怕。”
笑就笑嘛,也不要对着她笑,奇奇怪怪的,让她心里发毛。
“你在乎我!”
司徒渊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