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母搅弄手中的手绢,眉头紧蹙,忧虑焦急,不住地咬唇叹息。
洛父一手搭在桌上,垂头思索。
“爹、娘,小妹我接回来了!”
看到萧意晚到来,洛母急急起身拉着萧意晚左左右右看看,眼中泪光盈盈:“宁儿,受苦了!呜呜呜呜……”
说着就要哭起来……
萧意晚呆愣着看着眼前一切,不知所以,搀扶着洛母急忙坐回座位上。
“好了,现下不是哭的时候。”
洛父柔声对宁书澜说了一句,而后转向萧意晚道:“宁儿,你大哥和你说了吗?”
“爹!小妹一路上魂不守舍的,我说啥都没听进去!”
洛初尘抢先委屈巴巴地说。
“事出突然,也难怪宁儿不适。你俩都先坐下吧,我来和你们说道清楚。”
洛为谦示意兄妹二人坐到一旁的太师椅,而后正色道。
“你们的二哥洛予安,是我挚友晏淮安的遗腹子。”
“什么?!”
洛初宁不可置信地看向洛为谦,震惊不已。
“晏淮安与我同为南岭人,一同高中科举来到京临。淮安乃永嘉五年进士,任翰林编修,为人刚正不阿坚守原则,可惜第二年其门生答卷被盗用,淮安上书进谏,状告科举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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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说至此,洛为谦突地叹息一声,摇头直言:“淮安的上书并未抵达天听,却被天牢秘密逮捕,而后以污蔑之罪流放,可却是在流放途中意外身亡!”
“意外身亡?!”
萧意晚浑身寒毛而起,直觉告诉她,一定不可能是意外!
“跌落山崖,仵作出证,衙门判决,便以意外定案……”
“而那时淮安的妻子刚刚怀了孩子,无人知晓此事,她便偷偷跑回了南岭,不敢归家,在一县城悄悄生下了恒之。”
“天呐……”萧意晚不自觉叹息道,原来洛予安的身世如此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