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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二十六年,八月。
呜呼!大惊。
历时三年暗查,竟惊悉吾等之认定,皆为错误。
吴氏应雄竟非通敌案之主使,证据昭彰。然,若非吴氏应雄,仍有谁人觊觎于李兄之权位?
苦闷。
但吴应雄虽非主谋,其纵然属下舞弊敛财,亦不可不察之。
其妻弟裴勇,乃为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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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二十七年,上元节。
吾任御史大夫,大权在握,当先肃清台府内部腐朽,重塑清明,暂停对吴应雄之追缉。
然,李氏通敌案再无线索。
苦!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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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二十八年,二月春。
苦!郁!
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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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二十九年,七月鬼节。
太子萧尔康出巡漠北,属首次,吾从之。
半年后,返。
通敌案,仍无进展。
苦!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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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三十年,天子寿诞。
无心与宴,苦!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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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
徐sir已是眉头深皱,心中颇有涟漪。
按照这本“日记”的记载,实际上并非真正的日记,而是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