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裴司珩做的,六菜一汤很家常的清淡菜系,乔栀笙没胃口,被裴司珩逼着吃完了一小碗米饭。
……
转眼过了几天,周五。
乔栀笙到样板房和师傅沟通样板和尺寸,中途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是淮京的,她滑动接听。
“乔小姐吗?我是应延,总裁胃病又犯了,这次真的很严重,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你能劝劝他吗?”
乔栀笙握紧手机,没说话。
“乔小姐,是真的很严重,关乎到人命的严重,路都走不了了。”
“你们在哪?”
“在总裁办公室。”
乔栀笙挂断电话来到五十八楼,去往总裁办公室不用经过秘书办,她轻车熟路地往总裁办公室走。
开门看到裴司珩高大的身躯靠在沙发上,表情痛苦,应延站在旁边。
应延看到乔栀笙就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乔小姐,您终于来了。”
乔栀笙径直走向沙发,居高临下地俯视沙发上的男人,“裴司珩。”
裴司珩面色苍白,眉目紧锁,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深沉。
他这幅模样确实比上次严重,乔栀笙秀眉缓缓皱起,“吃过药了吗?”
“吃了,不管用。”
乔栀笙在裴司珩身边坐下,语气有些生硬,“裴司珩,去医院。”
“不想去。”
乔栀笙皱眉,“为什么不去?你不要命了?还是说你害怕去医院?”
裴司珩声音低哑,“没怕。”
“没怕为什么不愿去医院?”乔栀笙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为什么会疼得这么厉害?”
应延连忙回答:“可能是昨天空腹喝酒导致的,喝了一大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