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继续着。
此刻前世的她正在房间里,身上仅简单穿着一个白色的宽大衬衫。
趴在宽大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或者说她根本就动不了。
床边,坐着一个一个阴郁的男人。他的脚边散落着几支类似于针筒样的东西。
此时,他的声音显得很阴冷:“也就这时候老实点…”
姜晚的泪水濡湿睫毛,浑身无力,看着他的方向。
勉强说出三个字:“对…对不起…”
她怎么又在道歉了。
“道歉也没用,你在我这的信任度为0,想拿刀杀了我吗?”
顾修慈反问:“老实说,你想这么做也很正常,不过呢,既然有胆子做了,就要要承担后果,这次就好好的不能动弹几天吧”
“再有下次的吧,就把你的手筋挑了,让你连杯子都拿不稳。”
“不、不敢了…”床上的姜晚表明了忠心。
顾修慈幽黑冰冷的眸子看向姜晚: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拿到那把刀的,谁给你的?”
姜晚不说话了,任由泪水流淌下去。
顾修慈的语气此刻有些失望:
“啧,不说我就查不到吗?本来以为你能乖几天呢,结果还是这样…”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姜晚在床上被顾修慈摆出看向他的姿势。
他则是在卧室内的书桌上,继续看着文件。
良久,只听到如幼猫般的脆弱声音:“求您…解开…厕所”
顾修慈回头:“晚晚,我说了,你这几天的吃喝拉撒由我照料…”
顿时,只见姜晚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
见状,就连上帝视角的姜晚也只感觉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