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下流行的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睫毛精。
他揉至药膏在肌肤上吸收,然后抬起了我的脚踝,顺着这个动作,我的长裙裙摆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腿。
刹那间,我感觉落在上面的目光烫了几分。
须臾,他开始给我揉被门板挤住的脚踝,喑哑透了的嗓音也跟着传来,“解释。”
因为对话隔了太久,我花费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啊,那个啊……”我从睫毛缝里觑他,“那我如果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下一秒,脚踝上按摩的力道重了些,他的话也硬邦邦的撂下来,“我会自己判断。”
好吧。
看着还是那样高冷不可侵犯。
可越是这样冷峻禁欲,越是想让人荼毒,染指,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
“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的老公,我老公……他不要我了。”我委屈巴巴的觑着薄宴时。
哼。
现在的情况,可不就是我的老公不要我了?
薄宴时撩起薄薄的眼皮,意味不明的觑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
我吞了吞口水,深知装委屈是没用的,于是正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至于那个孩子,他的确是我亲生的……”
刹那间,我脚踝剧痛!
我飞快掀起眼眸,在看到薄宴时暗沉涌动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心脏也又闷又痛。
“你听我解释。”
我这也算的上是对薄宴时自揭伤疤了。
虽然我表面上还算冷静,好似对过往的一切都忘却了,可是提起这个,我还是难掩心酸。
“他是我亲生的,可是却并非婚生子,是我在很小的时候被坏人强奸了。”
“然后这个孩子就是我在那种情况下生下来的。”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他的心绪很复杂,我厌恶他的身份,但是又不能不对他负责,所以就以养子的身份把他收养在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明明可以撒谎,也可以简单的说棠清行就是养子搪塞过去。
可我就是不想。
对着薄宴时那双暗流沉沉的眸,我只想和盘托出。
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在阳光下,让他来抉择。
甚至内心隐秘的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够穿越世俗的所有认知阖偏见来心疼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