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仁震了震,惊讶的看向他。
“猜的。”
“因为是猜的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告诉你。”
“你,从什么时候猜到的?”
这难道是词曲人的敏锐吗?可是哪怕我和薄宴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曾从他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呀?
“在他带着白盈盈去包厢,把她介绍给老师的时候。”
我瞳仁微瞠。
“可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可是燕栩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薄宴时为什么会用白盈盈来刺激你吗?”
这个我倒是清楚,在那一天我心中有了答案。
几乎同时。
我和燕栩异口同声。
“因为她和小时候的我好像。”
“因为她和你一样,提到当歌手的时候,眼睛里面会发光。”
四目相对,我唇角勾了勾。
燕栩,“尤其是那种提到梦想时候脸庞都熠熠生辉的样子,很鲜活很灵动,和你真的一模一样。”
我捏了捏手心。
“所以,薄宴时当初大概就是被白盈盈身上这一点吸引到的吧?”
他似在慨叹。
这话就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了,我不由觑他眼。
他失笑。
“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背着说他坏话?其实,我真是这么想的。”
“大概吧。”
虽然清楚燕栩的用意,但我还是被这一句话带的满心酸涩。
由薄宴时在婚姻中对我薄待的种种,又回到了白盈盈生下的那个女儿身上。
这样一想,微末的难受瞬间排山倒海的袭来。
我失掉了散步的松弛心态,坐上车子前往别墅休息。
育婴师安置好孩子,我也打算进入卧室休息。
这里的别墅和大多数的豪门别墅一般,配套设施很完整,装潢也算的上入时,只是没有人气,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人入住过。
“梨梨,晚安。”
燕栩站在客厅里目送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