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熊孩子落到张玄手里,非得打个半死不活。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便迈步朝堂屋里走去。
“小玄,姨以前干过不少烂事,让你心有芥蒂,姨在这里跪下给你道歉了。
求求你收下牛牛吧,我和有田已经管不住了,上个星期他和几个外村的小混混,差点把一个姑娘强暴了。
这孩子要再没人管,真就废了。
我和有田就这么一个孩子,可不想看到他吃枪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郝春花抓住他胳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流着眼泪大声哀求。
“小玄,叔是个混账,没干过几件人事,但叔不想绝后啊。
叔给你磕头了,求你收下牛牛这孩子吧。”
牛有田说着跪下去,以头抢地。
“哎呀,有田,春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道理,快起来。”
周玉枝从屋里走出来,见状大惊失色,快步上前搀扶牛有田。
“小玄若不答应收了牛牛,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起来。”
牛有田仍旧是那无赖习性,不管不顾在那磕头,颇有道德绑架的嫌疑。
周玉枝扶不动,又跑去扶郝春花道:“你们做为父母都教育不好,凭什么觉得我儿子能把牛牛教育好?春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起来。”
“玉枝啊,我知道你打心底瞧不上我和有田,但牛牛年纪不大,还有纠正的希望。
大家都是做父母的,你应该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小玄有大本事,一定可以让牛牛学好,帮帮我好吗?以后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见张玄无动于衷,郝春花顺势拉住周玉枝哀求。
“不是我不帮,真帮不了。”
周玉枝还记得当初儿子无证行医的教训,硬着心肠拒绝,可不想给自家儿子找麻烦。
“够了,谁稀罕跟一个二傻子习武。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都给我起来。”
旁边的牛犇突然大喊大叫,似乎觉得父母给他丢脸了。
“牛牛,你不是一直想要习武吗?
昨天你也看到了,张玄哥哥是很厉害的武者,快来跪下磕头拜师。”
郝春花怂恿儿子。
“拜什么拜?世界上厉害的人那么多,我绝不会拜二傻子当师父,你们都给我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