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温棠脸上尽是笑意。
她伸出手去抚平纪辞年西装上因为下跪而起的褶皱,声音低了几分,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你却成为了他。”
她抬起头,偏着脸看纪辞年。
“你有什么资格恨他呢。”
纪辞年的手蓦的握紧,声音有些压抑的颤抖。
“我没有出轨过,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白婉言。”
温棠挑眉,退了几步,靠在沙发背椅上。
“啊~你确实没说过你喜欢白婉言。”她眨了眨眼,“但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纪辞年闭上了眼睛,太阳穴青筋显露。
半晌。
“你不要再继续靠近秦良玉,无论你想做什么,她……很危险。”纪辞年睁开眼睛,缓下情绪,对温棠说。
“你觉得……你能干涉我吗?”温棠随意地将手撑在靠椅上,笑着问纪辞年。
纪辞年呼吸一滞。
“你想要我怎么发声明。”他换了个话题。
“我当然是希望你不发。”温棠歪了歪头。
纪辞年呼吸乱了几分,他定定地看着满不在乎的温棠。
温棠笑着直视他,纪辞年垂下了眼眸,又沉默了下来。
几秒后。
“这婚离不了的。”纪辞年开口说。
“唔,确实是有些麻烦,不过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温棠歪着头,对纪辞年露出了一个笑,抬脚从纪辞年身旁走过。
在擦肩时,温棠突然想到了梦里的事,她停了下来。
“你给白婉言说过我出车祸的事情吗?”
纪辞年转头过看向温棠,神色有几分茫然,似乎是不明白温棠为什么这么问他。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