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她的全部,最喜欢也最有耐心做足前面戏码,他细微动作撩动她身上所有可燃点,让她还未真正承受,就已经模糊了视线,一次次忍不住仰起头颅。
没有前面戏码,她根本就接受不了他,祁醒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即使自己早就忍得快要爆开,也坚持用尽手段技巧,将她化成手掌的一滩柔水,再顾他自己。
叶伏秋盯着天花板,热得仿佛在暑热八月里,双手下放与他十指相扣着,浑身发抖。
她受不了的时候无措又慌乱,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推他的头顶,却没什么力度,她越推,他反力鼻尖一顶——
叶伏秋差点晕过去了。
……
夜间天气多变,门窗没有关紧,一股强风过来,门板直接重重甩在门框上——
这声响撞上的一瞬间,窗外枝头上的翠鸟与夜鹰皆是一声闷声叹抒。
这样的事在即使在梦里,都让她多次难以承受。
如今飘忽忽的梦成了现实,她倒是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幻想的时候,他的迅猛,把她撞回了现实。
是真的。
祁醒在和她做×。
他好热,哪里都热热的。
他照顾得周到,早早就给她头下垫了柔软枕头,但随着窗外风雨呼啸,雨点剧烈的打在窗台上,她头下的枕头竟生生掉在地上。
叶伏秋双眼溢泪,他伸手抹去,一句冠冕堂皇的怜惜和询问后,是更加不懂收敛的猛烈。
时间都被扭曲,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哑着说一句要喝水,趁他中途去拿水杯的时候,颤颤巍巍爬着要逃,结果还没有离开两步,被他一把握着腕又被扯了回去。
他含了口水低头,用嘴赏给她喝,她呛了一口,大部分都撒在了脸上脖子上,顺着往下流。
床架时间长了,声音不小,幸亏窗外的雨声盖下了这芝芝哑哑的声音。
她糊里糊涂说了好几遍床板撑不住,床架子要塌了的话。
弄得他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
这下,她更受不了了。
整个房间的氛围从日常的宁静温柔成了此刻的凌乱不堪,整片空间像一团混沌不分昼夜的蒸炉。
窗外翠鸟被雨水打得吟吟声不断,可怜又悦耳,直到这清脆的鸣叫都变得沙哑,暴雨才有停歇的迹象。
在这种特别的时候,她的嗓音会变得很特别。
从清亮柔软,变得黏黏腻腻,就算拔高声调,也是像羊脂玉一样闷着一层油的令人听着心窝酥软。
“祁醒……”
“祁……我乱……我乱乱的……”
“阿醒……你别……”
他亲她乱叫乱说的嘴唇,喜欢她的声音,嘉奖着:“嗯,继续喊我,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