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态有点儿像金羡鱼之前看过的蟒蛇喝水的视频。和它们这可怕的身躯不同,蟒蛇都生着一双黑溜溜的狗狗眼,喝水的时候也是吨吨吨的。
《长生乐》原著站的没站逆攻受吗?
谢扶危真的是攻?
金羡鱼喃喃地想。
谢扶危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吞咽着清凉的水液,可这依然无法缓解他如火在烧的喉口,他生理上,心理上都焦渴难耐。
正如刚刚唇瓣相接的时候,他渴饮着金羡鱼,不厌其烦,永远不感到腻。
明白了这一点,谢扶危抿紧了唇,摩挲着大腿,下意识地去追寻金羡鱼向她求助。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美景。
如月神般的仙君,眼睫忽闪,水光润润的嫣红唇瓣微张,衣衫凌乱,半揉半卷,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肌肤。
眼里迷惘得已经丧失了焦距,只温驯地等着向你展开身躯,任君采撷。
“好吧。”金羡鱼故作严肃地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探入被底,像极了那些装腔作势的嫖—客。
下一秒就被烫红了脸。
她承认,至少就这方面来说,的确是攻。
这一晚对金羡鱼而言又是一种极为新奇的体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这一觉尤为恬静安宁。
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小说里,男主角吃着吃着醋两人就滚上了床。男人素爱在床笫之间“惩罚”心爱的女人,女人其实也一样。
注视着对方失去焦距的目光,迷离的双眼,汗津津的银发,急促的吐息无声地诉说着对自己的渴求。
这一切让她起了坏心眼,金羡鱼心底微动的残忍和恶趣味被放大到最大。
让他在自己掌心颤抖,蜷缩,像只湿漉漉的小鸟,努力稍稍撑起身体,目光努力聚焦,瞳孔却又因为快—感而一点点放大涣散。
这是任何人都会感到满足的一件事。
虽然后半夜她被谢扶危反守为攻,一样一样身体力行,事无巨细,不厌其烦地报复了回来。
报复,姑且称之为报复。他垂眸咬她嘴唇的动作很用力,目光一眨不眨地深深楔入。
第二天,还是她先醒的。
谢扶危似乎被她折腾得够呛,侧脸枕在枕头上,一直在沉睡。昨天光是被迫他就交代了好几次,更不提主动了,金羡鱼险些误以为他会死在她床榻上。
他太累了。
而与谢扶危相比,则是她的精神奕奕,这让金羡鱼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洗漱过后,体内流动的真气愈加精纯。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早晨,她成功突破了【悟道心】迈入了【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