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地台的下面,支起了几个脚。
看起来有点像是以前的吊脚楼一般的意味。
温雁卉觉得自己受到了启发。
回头她就给自己的地台下面也加几个脚,把自己的地台和帐篷给支起来。
这样就算是水位线涨到了脚腕那么高,她暂时也不会睡到水里去了。
温雁卉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容。
正巧看到时月白从帐篷里头出来。
温雁卉顿时吓了一跳。
她问时月白,“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时月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垮垮的衣服。
这件衣服还是前两天时母给她新做的。
当时已经按照时月白的身材比例,还刻意的做小了一个码子。
时母做这件衣服的时候相当的愧疚。
尤其看到时月白,将她亲手做的衣服穿到了身上,把肉都勒了出来的时候。
时母真想拿着剪刀,把女儿身上这一件小一号的衣服给剪得稀碎。
她就从来没有让女儿受过这样的委屈。
以前时月白那么胖,时母也从没有让时月白穿过小衣服。
可是真的当时母拿出了剪刀来的时候。
时月白又往后退了退,不让时母把这件勒出她浑身肥肉的衣服给剪烂。
结果这件衣服穿在时月白身上的第二天,就开始合身了。
现在时月白只有二百八十斤。
当她的体重基数越来越小,一次性减掉十几斤的肥肉,对她的外观改变还是挺大的。
所以今天时月白穿在身上的衣服又大了不少。
她一只手提着自己的裙摆,在宽大的腰上在夹了一个大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