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肌肉团长是这样,陈二叔也是这样。
但他的刀并没有扎入徐雪娇的身上。
一道无形的阻力拦住了他。
两人上方,黑色的发丝垂落。
徐雪娇和陈二叔下意识的抬头,看到的就是他们俩上方,那个红嫁衣女人。
她以一种奇怪且诡异的姿势,趴在两人的头顶上。
而她的一只手,正抓着陈二叔的刀刃。
没有血流出,红嫁衣女人脸色雪白,宛若上了一层厚厚的粉底。
陈二叔还没反应过来,徐雪娇的锄头就一把挥了出去。
正好砸中陈二叔的太阳穴。
他踉跄几步,歪倒在旁边的沟渠壁上。
还不等陈二叔站稳,徐雪娇的下一锄头就砸上来。
直接挖开了陈二叔的脑子。
他当场毙命。
徐雪娇喘息。
只觉身后似乎有人。
下一声枪响,是时二嫂站在沟渠上开了枪。
她开枪的手,比上一回还要稳当。
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沟渠底部的徐雪娇回身,看见身后正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手里同样举着刀,正准备杀她。
是沟渠上的时二嫂及时开枪救了她。
徐雪娇充满了感激的抬头。
看见沟渠上面站了一排的人。
时二嫂放下枪,她的身边站着农雅思。
阿红站在时月白的另一边,时幺幺和庞子渊走上前,就站在时月白的身后。
有这么一瞬间,徐雪娇突然感觉到。
哪怕时月白再也不给自己机会,接纳她成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