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干嘛,”斯南在宏业花园替佑宁手背上涂碘伏,“弄伤了手多补划算,影响你做实验,影响你弹钢琴。”
“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了。”
“就算没事,手沾到那个腻腥的人,也龌龊忒了呀,”斯南抬起头,眼睛里亮闪闪,“应该留给我打,你喊两声打得好?就好?了。”
“那我还算个男人吗?”佑宁挑了挑眉,“你也没少打吧?”
斯南静静看着他,忽然?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了下来?,狠狠地亲了上去。
“吾想咬侬一口。”
佑宁睁开眼,见她一脸挣扎不禁笑了,抬起胳膊送到她嘴边:“随便咬。”
斯南扯开他的衬衫,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
“嘶——侬真的下得了口啊?”佑宁倒吸了口凉气,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肉。
“放松呀,咬勿动了!”
“轻点。”
“勿来?噻,因为吾太欢喜侬了。”
“欢喜就要咬吾?”
“嗯,欢喜到想切忒侬。(喜欢到想吃掉你)”
佑宁笑得胸膛肩膀震个不停。
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斯南的手一路往下移:“这里硬梆梆,炖三个钟头,此地软乎乎,可以切片涮火锅或者像刺身一样生?吃?让吾咬一口试试。”
沙发?凹陷下去,情人间?呢喃的细语夹杂着笑声。初秋的夜风从开着的落地窗漏进?来?,白色窗纱倏地鼓起,又倏地平息。
“我们做一次试试吧。”
陈斯南从佑宁胸口抬起头,拽住他的皮带,一脸坚定不移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