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唇角勾着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你别胡闹,”林若汀摸着他的鬓角,“真的很疼吗?”
坐在前面的林尽染实在听不下去,“你的行为,真的有够幼稚。”
闻言,江初眼尾冷扫过去,语气生硬:“老子愿意,要你多嘴。”
下一秒,脸从林若汀的肩上移开,坐直整了整衣领,一副出戏的懒散模样。
林若汀这才知道,刚才他是装的!
眼神由错愕转为气恼,“江初,别拿你的身体跟我开玩笑。”
“你骗我那么多次,”江初斜睨她,“我开个玩笑怎么了?”
林若汀一口气堵住,进不去出不来,最后气鼓鼓偏头看向窗外。
江初见她似乎真的有点生气,微微侧目偷瞄她。
是不是玩笑开过了?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想哄哄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当他抬起手准备把人捞过来,她突然转过来扑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腰。
“江初,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吗?”
她眼圈发红,脸贴着他的胸口,带着鼻音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人,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江初喉结滚动,滞在半空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肩上,柔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闻言,林若汀喉咙酸胀难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更用力抱紧他。
车子开到郊外的乡村,林希在这边有个私人画室。
用她的话来说,艺术家大多喜欢有个青山绿水为伴的空间,安静致远又适合独处创作。
画室位于一片田埂之前,背靠大山,是个两层小楼,整墙内外都刷成白色,内饰也都是单纯的黑白配,屋内错落悬挂着白色轻纱,有风的时候飘逸舞动。
江初第一次来的时候,吐槽说:“这是把灵堂搬来了?”
林希气得想捶死他。
林若汀倒觉得新鲜的很,好似置身于仙境,带着虚幻与不真实感。
几人围坐在客厅白色云朵沙发上,林希余光打量坐在一起的江初和林若汀,闷闷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