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冰冷的温度一路凉到了白婉言的心里。
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
世界在一瞬间崩塌,沉沉地将她压垮。
白婉言死死地盯着温棠丢在垃圾桶里的废纸。
不行,不能让温棠得逞。
她的眼里的恨意浓郁的快要溢出。
就算要死也得拉着温棠一起死!
白婉言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顾行的电话。
“喂。”那边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
“顾行,我要你帮我杀了温棠。”白婉言带着极致怨恨的声音传入顾行的耳里。
顾行蹙了蹙眉,“这我恐怕做不到。”
“你不是要画吗?只要你杀了她,想要多少有多少。”
顾行愣了一下。
半晌
他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笑。
“那我尽力。”
顾行挂断了电话,看向墙上挂着的画。
这是一幅诡异到极点的画。
画中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坐在桌子前,双手合十,面容沉静。
在她的周围是熊熊烈火,火舌吞噬着她的黑发,把她的皮肤烧的焦黑,血液从焦黑的皮肤下流出。
窗外的上弦月被火焰染得通红。
可是女人什么反应都没有。
疯狂得像一场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