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白婉言的事情。
几秒后,温棠抬眼和纪辞年对视。
纪辞年脸上没有别的表情,仿佛他说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温棠俯身靠近了纪辞年,将有些冰凉的手放在纪辞年的脖子上,冷意浸入皮肤,呼吸洒在他的耳畔。
“你出手了……我还玩什么?”温棠嗤笑了一声,笑声顺着耳道,触碰鼓膜,激起了层层氧意。
纪辞年直直地看着温棠,墨色的瞳孔里全是她的身影。
几秒后,纪辞年回过了神,他的眉头皱起,声音里仍然有几分担忧,对温棠说:“现在这样……我担心她会狗急跳墙。”
温棠收回了手,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回了一句:“没事。”
纪辞年看着温棠毫不在意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
天气依旧阴郁。
白婉言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是一个黑色的口罩,行色匆匆地低着头穿过人群,走进了一个崭新的现代小区。
她走到一家住户门口,按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一个有些谨慎的女声,“谁?”
“是我。”白婉言低声说了一句。
房内静默许久。
女人才又开口:“白婉言?你来做什么?”
“你出来,我跟你谈谈。”
“我们这样也能谈。”女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白婉言被她窝囊的态度弄得不耐烦起来,她冷着声开口:“余然,你不想我进你家,我可以不进,但你必须出来,不要再跟我玩这套。”
半晌,叫做余然的女人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透过门缝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冷着脸扯过余然放在门框上的手,把她拖了出来。
余然赶紧拉上了门。
白婉言拉着余然走到了小区楼下的花园里,把余然按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肯给我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