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雅不可思议地瞪着温棠,她说什么?尊重生命?
“你说这话合适吗?”这句话换谁来说都行,但温棠能说吗?刚刚她不还手起刀落地宰了一条鱼。
温棠眨了下眼,“你觉得不合适?”
“那你上次还不是任由那个男人死了。”秦瓷雅想到了那件事,吐槽一句。
“我没有决定他的死活。”温棠说完这话,又笑着问秦瓷雅:“这样可以吗?”
秦瓷雅看着温棠的笑,觉得有些渗人。
“可……可以。”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温棠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纪辞年走了过来,对温棠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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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手帕,将手上的水擦拭干净,往餐桌走去。
秦瓷雅也跟了过去。
夜晚在悄无声息中度过。
……
雨季里的森林总是潮湿。
天气连续阴郁了多天,此时天才蒙蒙亮,湖泊上弥漫着雾气。
带着些凉意的细雾啄吻在温棠裸露的手臂上,她卧在木船上,看着天空厚厚的云层。
有人穿过浓雾,走上木桥,朝着木船走过来。
木板响起了细微的嘎吱声。
温棠侧过脸看过去。
纪辞年穿着白色衬衣,身体拨开了层层迷雾,走到岸边。
雾气退去,又很快在他身后聚拢来,亲昵地围绕在他的身边。
温棠定定地看着纪辞年。
他的背后是仍然有些暗色的山峰。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