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找到他了怎么办?他会一直守口如瓶吗?”
“毕竟人心啊,最难揣测。他那时喜欢你,愿意为你做这些事情,可是在危及到自身的利益时,”温棠歪了歪头,继续说,“他能坚持住吗?”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不断地摧毁着白婉言的心理防线。
白婉言心里逐渐弥漫上了恐慌,本来就脆弱易碎的信任感在温棠的一字一句中寸寸崩塌。
她比谁都多疑,怎么可能完全相信那个男人,所以她才会在事情发生后,立刻让他搬了家。
如今更是白婉言心里疑虑四起。
白婉言只能凭借着温棠并没有找到那个男人而强行镇定下来,他辩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小姐,让一个人开口的办法很多,只要我想,就绝对能撬开他的嘴。”温棠歪了歪头,笑得恶劣,她伸出手理了理白婉言凌乱的头发。
手上的温度很低,亲昵的触碰让白婉言觉得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脸侧爬行,吐着蛇信,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以纪家的能力,你觉得找到一个人有多简单?只是到时候……恐怕纪辞年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了。”温棠感叹一声。
白婉言的牙齿死死咬住,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
温棠看着白婉言这副模样,垂下眼眸,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除非他死了,永远都不能再张嘴。”
白婉言死死盯着温棠,温棠轻笑一下,“否则,白小姐就等着……”
温棠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身、败、名、裂。”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白婉言吼道。
“我想做什么?”温棠抚了下额头,叹了一声。
“白小姐,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杀了人以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
温棠直视着白婉言的眼睛,声音里尽是冷漠。
白婉言嘲讽地笑出声,“杀了人?我杀了谁?你不要胡搅蛮缠!”
温棠抱着手臂,也不说话,眼神如寒冰一般,刺在白婉言身上。
白婉言看着抱着手臂盯着她的温棠,冷冷地继续开口:“说什么别人害你,我看就是老天开了眼,不想让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活着,你就是该死!”
该死?
温棠蓦地笑了出来,胸膛随着笑声而起伏着。
“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几秒后,温棠停止了笑,眼神冷冽下来,视线如同冰棱一样刺在白婉言身上。
“既然这样,白小姐也来感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