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大家心里就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了。
既然当初没有在一起,在结婚后又开始亲密的接触。
纪辞年经常带着白婉言出席宴会,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到底谁才是小三?
至于说什么不能光明正大,那两人参加各种宴会时,可都是高调出席。
这叫不能光明正大?
温棠苦涩地笑了笑。
“而我,也变成了一个怨妇。”
她顿了顿。
“如今我终于明白,抢来的东西终究是不属于我的,只会造成三个人的悲剧。”
“所以,”温棠掩去了伤心之色,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我将和纪辞年先生——离婚。”
纪辞年墨色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温棠。
白婉言浑身颤抖,温棠这分明是要把她往死里逼!这样她不就成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贱人!
她的指甲抠在地板上。
气氛开始沸腾,台下传来不可思议地惊呼。
“还纪辞年先生和白婉言小姐一个幸福。”
温棠歪了歪头,给这场盛会结了一个尾。
她放下话筒,走下台,向着白婉言走去。
人们默契地给她让了一条路。
在光影中,她淡然地走过这条人围成的道路,黑色的鱼尾在身后摇曳,高跟鞋清脆地敲在地上。
白婉言依旧跪坐在地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扶她。
温棠蹲下身来,纤细的手挑起白婉言的下巴,她看着白婉言涨红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轻笑出声。
她靠到白婉言耳边。
“别哭,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才是个开始吗?”
声音轻微低沉,呼吸吹起白婉言散落的发丝。
白婉言侧过脸瞪着温棠,想要开口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