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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纪辞年离开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竟然没有人再来看过温棠。虽然温棠也乐得清静,但是看来原主也没有什么朋友。
而此时的温棠正坐在医院的天台上,落空的双脚随意的划着圈。
明天就是出院的日期,这也意味着温棠可能马上会被裹挟着融入原主的生活。
啧,得赶快结束这一切呢。
温棠撑着手,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初七,上弦月。
温棠模糊的记得,在大火中,她抬起头向窗外看到的就是上弦月。
上弦月,希望。
温棠嘲讽一笑。
夜色浓郁,有惊醒的白鸟掠过温棠耳边,刮起一阵微小的风,卷携起她耳边的发,落在鼻尖。
突然,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跑来。
温棠皱起眉,想回头看。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迅速脱离了天台边缘。
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怒斥声随后而来。
“你疯了吗?”——是纪辞年。
事实上纪辞年才是要疯了,晚上还在办公室的他,突然接到保镖的电话说温棠失踪了。
纪辞年迅速赶来医院,见到的只有空空荡荡的病房,和外面等着被问罪的保镖。
临时配备的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保镖找了医院一圈也没有看到温棠。
最后只能联系医院安保处查看监控,看到温棠往天台走去时,纪辞年的心被狠狠地提了起来。他几乎是片刻不敢停歇,往天台跑去。
等纪辞年跑到天台上,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天台边缘的温棠。
温棠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纪辞年,问他:“你说谁疯了?”
温棠说着便想推开纪辞年,男人的力气太大,死死把她圈住。
温棠只得使更大的力气去推他,挣扎间听到了纪辞年的闷哼声,揽住她的手松开了一点。
温棠愣了一下,从纪辞年的怀里退出,看着他。
纪辞年眉毛紧皱,额头渗出冷汗,闭着眼,手撑在地上,呼吸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