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转过头抓住纪澜的手,恳求的问他。
“哥哥,这是假的对不对!二叔是不是不在这里?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纪栖哭的很伤心,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头发也变得凌乱起来,身子一直在发抖着。
池溟怎么看得她如此的难过,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
“小栖,是真的,他死了,五年前死了。”
纪澜站在坟墓前,眼神冷漠极了。
是他把自己的父亲,亲手埋在了这里,里面埋的人,就是纪绪宁。
“你骗我,你骗我。”
纪栖从池溟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眶变得血红,紧紧抓住纪澜的手。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阿婪吗?因为颜希的父亲,亲手杀了我的父亲,我为了报仇,在他的身边待了五年,就是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纪澜在看见贺知微被羞辱的时候,只能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愤怒,隔着一面墙,忍受着那些声音。
当时纪澜发现贺知微在虹巷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当他要联系纪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除了站在隔壁的房间里,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怒气,什么都做不了。
隔壁不停传来声音,他就不停的击打着墙壁,让自己冷静下来。
纪栖的手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就像脱水一般,失魂落魄的看了眼身后的坟墓,慢慢的走过去,跌坐下来。
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墓碑,上面一个字,一张照片都没有。
“二叔,我是小栖啊,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二叔。”
纪添松夫妇经常飞往国外陪着纪老爷子,纪栖基本上都是在宛城生活,从小纪绪宁和纪澜陪着她的时间比较多,他们的感情也就比较深。
五年前,纪栖前往京城准备订婚宴,纪绪宁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在纪栖的婴儿房独自坐了一个晚上。
是纪栖睡不着,溜出去喝水的时候发现的。
那天晚上,纪绪宁心疼的抱着她,嘱咐了许多,就像是一个父亲那样,嘱咐和真心的祝福自己的孩子。
“二叔,我现在很幸福,答应过你的事情,我都在完成了,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幸福。”
纪栖把头靠在墓碑上,手放在墓碑前,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京城,沈氏医院。
丛涵正坐在办公室里,完成了最后一份病历,刚刚好要下班了,结果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