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夫子眼下已经把推衍中的流氓亡秦,给全部梳理清楚了。
证实了夫子那晚并非酒后醉言。
如此,赵高的死期也就彻底定下了!
“哦?老夫在益德居还说过有关大秦二世皇帝的推衍?”
许尚摇头轻笑的道:“看来老夫是真的年纪大了,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嬴政闻言赶忙宽慰道:“不不,都怪晚辈那个纵横家属臣,他喝酒也没个谱,都怪他起的头,才让夫子也连带着喝多了。”
国尉屠雎喝酒确实有点猛……
动则抱着酒坛开旋。
那叫一个大西北的汉子,当真是海量啊!
“哈哈哈!老夫对那个纵横家小友还是有点印象的,着实是个极端的家伙。”
许尚还是挺忌讳军事殖民于中原的。
所以即便旁的什么都忘了。
却唯独记住了纵横家小友的极端发言。
旁侧。
王翦和李斯面面相觑,两人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夫子口中的纵横家小友……定是国尉屠雎无疑了!
朝野皆知。
屠雎确实能喝,千杯不醉……
王翦都难以与之相提并论。
“算了,不提那个纵横家小友了。”
许尚摆了摆手,道:“我们继续来说说以藩为屏,鼎定天下。”
话音未落。
李斯率先拱手道:“夫子的封藩限权,等同于削减了分封制,却又保留了藩屏的名义,理当彻底堵住那些儒家博士的嘴。”
“同时藩王身在地方,对于大秦的诸多一统国策,定能起到促进作用。”
“最后便是巩固皇权之传承。”
“一举三得,可称国之上策。”
“只不过……按照夫子方才的民无需分析,我们要如何给藩王制定年俸标准呢?显然太多了不妥,太少了则与藩王的规格不符。”
……
李斯先扬后抑,再次一语中的。
他非常认可夫子在分封制的基础之上,修正得出藩屏制度。
但封藩显然问题也是很多的。
不仅是年俸的制定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