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羽呢?”
一个妇人小心的回道:“秦?您说的是秦公子吗?”
“他人呢?”
“秦公子已经走了,骑马走的,走得很快。”
“?”殷王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犹如寒冬的霜雪,瞬间令这个夜色温度骤降,惊得二十几人皆是一颤,不敢言语。
走了。
又走了。
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等主子……
萧珏立忙低下头,目光移到一旁,假装没听见,以免主子失了颜面。
众暗卫不敢吭声。
二十几人紧紧的靠在一块儿,小心的看着那伫立未动的身影,只觉得像一樽棺材似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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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扯唇薄笑,那低低的笑声像薄刃似的,割在皮肉之上,不见血的疼,“呵。”
调皮。
萧珏有些惶惶,“主子,我们是否回南蛮?”
“抄近路,直接去大楚帝都!”
-
帝都。
摄政王府。
“咳咳!”
苦涩的药汁入喉,呛得楚棣迟连咳出声。
“皇叔!”楚狸急忙给他拍后背,并端来小碟子里的蜜饯喂给他。
“白神医,你煮的药怎么这么苦,简直要苦死人了!会不会是你医术不精,还有待深造?”
旁边的白锦衣顿时瞪眼:
“楚狸,你说话可要讲良心,按辈分算,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
楚狸挑起一枚蜜饯,放进楚棣迟嘴里,甜声问道:
“皇叔,你跟白神医、萧总督,谁大呀?”
楚棣迟含住蜜饯,薄唇覆过她嫩软的指尖,有几分舒适的眯起眸子,“自然是本王最大。”
楚狸看向白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