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薇迷迷糊糊掀开蚊帐,往贺霆铺上爬。
贺霆替她在后头打手电筒。
“薇薇,能看见吗?”
“要不要将蜡烛点起来?”
“不用!”
陆白薇伸手叭的一下,一只吸饱血的蚊子被拍着夹在手掌间。
她摊开手给贺霆看:“看,打着了。”
贺霆举着手电筒,人贴陆白薇背后,趴在铺上的陆白薇举起手,手上沾着吸饱了血,血浆子迸一手的蚊子尸体。
“没有蚊子咬你了,贺霆。”
“好困啊,我去睡了。”
贺霆:“……”
属实太困了,陆白薇呵欠连天摸回屋躺床上。
突然脑子一激灵。
不对啊!
贺霆没那么怕蚊子的。
之前他那屋虽说每晚点驱蚊药草薰着,从门缝窗缝总要进几只蚊子。
两回上山,那蚊子多毒啊,身上带了驱蚊的药草包,还被咬得一手一脚都是包。
也没听贺霆说怕痒。
刚挂上的新蚊帐,被蚊子咬得彻夜难眠,贺霆他是什么意思?
借着让她帮赶蚊子,要跟她睡一个铺吗?
刚刚趴他铺上打蚊子的时候,贺霆举着手电筒贴在她后背,陆白薇后知后觉一回味,好像感受到了他腹肌的温度。
她刚才到底错过了什么,陆白薇捂脸。
想到贺霆有可能是那个意思,陆白薇没控制住心怦怦跳动,像是心里住着一只乱蹦哒的兔子。
夜晚静寂,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完了完了,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