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芸儿转身离去,海竹将门重重关死。
“混蛋——混账——不要脸——”海竹高声嚷嚷着来回走动,不知道是在骂我还是骂芸儿。
海竹似乎气疯了,我也不敢招惹她,躲到厨房去做饭。
一会儿,听到客厅里安静了,海竹似乎不嚷嚷了。
等我做好饭出来,发现海竹不见了,海竹的旅行箱也不见了。
晕,海竹去哪里了?
我忙给海竹打电话,半天才打通。
“阿竹,你去哪里了?我刚做好饭,出来发现你不见了。”我说。
“我爱去哪里去哪里,不用你管。”海竹的声音起来有些哽咽。
“阿竹,不要生气了,回来我和你好好谈谈,先回来吃饭,好不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说。
“你个花花公子,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阿竹,不要这样,先回来吃饭啊。”我说。
“不要管我了,我不想见到你,我真后悔自己来海州,自找难看。我走了,不要管我了。”阿竹带着哭腔挂了电话。
我忙又拨打海竹手机,关机了。
我傻眼了。
过了几分钟,林雅如给我发来手机短信:海竹姐今晚海州飞明州,通知我去接机。
原来海竹接着就飞回明州了。
海竹来去匆匆,来到海州没多大会儿,和我吵了一架就回去了。
我心里感到了巨大的愧疚,对海竹。
同时,又感到巨大的憋闷和抑郁,因为海竹此次来说的那些话。
隐约感觉,不知不觉,我和海竹之间悄悄蒙上了一层阴影,因为曹莉,因为秋彤,因为芸儿,因为李舜。
迷惘中,似乎看不到我的明天,看不到我和海竹的明天。
当夜十一点多,我接到了海竹的手机短信。短信内容如下:我已回到明州,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重。
海竹短信的内容有些模糊,今后的路,是我的路还是我们的路?我自重,我该如何自重?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上班,我没有去单位,先去了一趟大院。
文联办公场所是一个三层破旧不堪的小楼,文联社联科协等杂七杂八的单位混在一起,文联在一楼,办公室光线昏暗,办公设施陈旧。
几个副职拥挤在一间办公室里,我透过窗户看到了秋彤,办公桌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秋彤正神态自若地和几个副职一起谈笑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