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大概率是前者。
嗡——
墨安成轻抖灵丝,玉魁瞬息而至,挡在主人身前,双臂延伸出合金盾甲。
手肘接触,合并成一面巨盾。
轰然巨响中,青鸟的利爪在盾面刮出刺目火花。
玉魁身体深深陷入脚下巨石之中,关节机扩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墨安成手指轻挑,玉魁手掌中突然延伸出利刃,径直刺向九霄胸腹。
同时,高处琥珀弓弦再震,七箭连珠封死所有退路。
九霄周身能量涟漪荡起,化作人形凌空翻转躲闪。
衬衣胸口处被利刃撕开数道裂口,一抹雪白在阳光下晶莹刺眼。
她足尖轻点利刃,借力翻至高处,双手结印,漫天青色翎羽凝为实质剑雨,铺天盖地压下。
“合击,以守为攻。”
墨安成轻喝,双手陡然张开,无形丝线缠绕如蛛网。
两具傀儡领命,退回主人身侧,玉魁抬起右臂,护盾随之升起,将三人笼罩其中。
琥珀则挽弓向天,箭矢离弦后将空间撕开裂缝,坠落的羽剑尽数吞噬。
九霄落在一根倾斜的石柱上,血珠顺着指尖滴落。
她看见墨安成在护罩中微笑,指尖轻颤拨动灵丝,如操纵提线木偶般操纵着傀儡。
少年姿态轻松,游刃有余。
两具傀儡战斗时一守一攻,配合默契,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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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空洞的眼眸里倒映着破碎的天空,眼眸深处,浓郁的无力感遮盖将真实情绪遮盖完美。
“咳,咳。。。”
“墨安成,你在傀儡术上的造诣不弱于凤牺,可惜战技稚嫩了些。”
“你不是我的对手,认输吧。”
九霄抹去唇边血渍,周身开始燃烧青焰,气势再次拔高。
墨安成冷冷一笑,霸总范十足。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