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几人出手,他巍然不动,潘如磐石。
这些攻击对他来说如风、似水,不能挪动、伤害他分毫。
唯一令他稍有忌惮的,则是赵福生。
赵福生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从武清郡一役便能看出端倪。
但在这个时候,她竟放任手下出头,莫非她不怕这些人死于自己手里?
纸人张正心生疑惑间,突然听一道稚嫩女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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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茧自缚,终究死于坟前。”
“谁——”
纸人张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事前竟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这声音的主人在哪里,此时听到时,总觉得那声音像是响在自己大脑中。
纸人张急急转身,接着一道血红的字浮现在他眼前:一生行凶,恶果自吞。
故人旧约,应而未遵。
一杯鬼汤,遗忘前程。
金身雕像,镇压你形。
鬼道之心,并不坚定。
天道法则,无法阻止。
十八地狱,困你之身。
……
“乾坤笔——”
纸人张一见许驭驭使乾坤笔,面容之上先是吃了一惊,接着他随即嘴角一勾,露出不屑笑意:
“小儿舞笔,雕虫小技——”
话音一落,他抬手便往这一行行血字抹来。
‘鬼道之心,并不坚定。天道法则,无法阻止。’
他‘借’刘化成法则,将这两行小字抹除。
血光在法则之下被辗化为血雾,许驭受到反噬,脸色煞白,口鼻喷血,眼睛赤红。
但‘鬼道之心,并不坚定’被抹除,‘天道法则,无法阻止’则还残留印迹。
就在这时,赵福生的声音响起:
“臧雄武。”
她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