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仪、蒋津山,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来过百里祠?”
“没——”蒋津山正要说话,王之仪突然尖叫:
“你跟她说话做什么?要你抢嘴,她要问话,自有我来回答,你打的什么主意?”
“之仪,我只是——”
蒋津山正要解释,赵福生额头青筋乱跳。
王之仪见好就收,喝完蒋津山,冷哼了一声道:
“没有!什么百里祠,听都没听过。”
“你们来过几次隶州?进过几次武清郡?”赵福生再问。
王之仪就道:
“来过一次,就是为了武清郡一案来的——”
她话音一落,赵福生又道:
“有没有遇到危险?”
王之仪原先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问这些粗浅的问题,听到此处,她倒是心中一动,猜测着:莫非赵福生一行先前在村中闲逛时,遇到了什么诡异事?
这些诡异事还是与自己及蒋津山相关的?
她正心中胡思乱想,嘴里却不停:
“没有,当时顺利进了武清郡,见了常家人,留足了七天,便启程回京。”
说到这里,她手掌像钟一样不由自主摆了两下,她柳眉一皱:
“死男人,你动我手干什么?”
“留七天是因为受镇魔司魂命册所制。”蒋津山提醒。
王之仪哼道:
“是。那时我们也受贾宜所制,魂命册有限制,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有令,离京最多十天,来回路上也要时间,所以留七天是最多期限。”
说完后,她不快的道:
“赵福生,我是看在封都的面上对你多有忍耐,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东拉西扯的干什么?”
赵福生道:
“你跟蒋津山合二为一是怎么回事?”
王之仪大怒: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