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没见,就不认识我了?”陆文州打着方向盘,驶出餐厅停车场:“你的戒备心太低了,特别是喝酒应酬,有代驾师傅敲你的门你也不能够没有丝毫防备。”
“老赖!”
陆文州:“……”
时序双手撑在前排座椅中间,歪着脑袋,瞪着躲了一个月的陆文州:“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跟我离婚。”
“你觉得我想吗?”陆文州看了眼后视镜里,见这家伙脸颊红红的,双眸湿润,一看就是微醺的状态,拧着眉:“我才离开多久,是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许喝酒?坐好。”
“你自己也说你不喝酒上回薛管家还说你借酒消愁,陆文州,我们半斤对八两。”
陆文州:“……”怎么那么凶。
看来现在是不想要在他面前继续装乖了。
至于这个月的情况,他也知道,时序有他跟没有他都能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发光发热,瑞星科技几大投资人都表示时序接手后股票飞涨,都很看好时序。
就连他母亲都表示小看了这个小家伙,甚至想让家里的小辈过来跟他学习。
只是很快就不是他的秘书了。
也将不是他的爱人。
时序说完往后靠坐在椅背上,抱着臂,看见‘出差’了一个月的陆文州,本来是有点晕显然好像醒了。
两人的沉默让气氛陷入胶着。
“剪头发了。”
“嗯。”
“很适合你。”
“谢谢。”
陆文州看着前方的红灯,将车缓缓停下,握着方向旁的手微微握紧,宽大的手骨节分明,袖口微扯,露出腕表跟表带上的黑色发绳。
等红绿灯间隙,他看向后视镜的时序。
正好撞入对方的目光中。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退让。
驾驶座车窗上倒映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情绪,握着方向旁的手因紧握而骨节泛白。
“陆文州。”
“时序。”
不约而同的叫唤,似乎让空气停滞了须臾,这份不合时宜的默契让气氛弥漫开些许微妙。
时序抿了抿唇,别开脸:“你先说。”
陆文州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发绳,沉默须臾,问:“我就一个问题,你爱过我吗?”
气也气了,逃避也逃避了,冷静也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