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存心来找茬……”她眼神变得危险。
“那恕我皇冠至尊招待不周了!”
说完,她作势就要往外走。
“花姐!”
胡长青的声音不高,却像钉子一样把她钉在原地。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想想清楚!陈少那条船沉的时候,必定漩涡滔天,你想凭你这副花容月貌和那点小聪明就能全身而退?
那些见不得光的账目,那些经你手安排的特殊‘服务’,那些被关在黑屋子里的人……你觉得陈少倒了之后,这些事能一笔勾销吗?
你花姐的名字,会在哪一份清算名单上?”
胡长青的话如同冰冷的刀子,一下下捅在花姐的心窝上。
花姐的脚步顿住了,她没有回头。
但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过了好几秒,她才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经重新挂起了一种近乎妖冶的笑容,只是眼底的厉色更浓了。
“胡爷,”
她走回沙发边,却没有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胡长青。
“您这张‘投资顾问’的皮,裹得可真严实啊。
不过,想谈这么大的买卖,您总得让我知道,您背后站着哪尊真佛吧?
空口白牙就想让我花姐纳投名状?
您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女人的嘴角泛起冷笑,话语带着试探和挑衅。
胡长青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
“好,够谨慎,不愧是花姐。”
他放下酒杯,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郑重地掏出一个小本本,递了过去,“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我的真身。”
花姐疑惑地接过来,借着包厢内柔和的灯光仔细一看。
当看清上面清晰的警徽、特定的部门标识以及“胡长青所长”的职务姓名时。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着证件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是京城来的……胡所长?!”
花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猛地抬头看向胡长青,眼神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