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昌也的确这么做了,第二年妻子就怀孕了,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从那以后,翁同昌就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
郑谦作为沧北区的区长,他虽然没见过翁同昌这位三十年前的沧北区风云人物,但是也听说过不少关于对方的事迹的。
田新杰道,“我跟翁总的儿子翁文山是好哥们,他们一家,二十多年前搬离了沧北区,但是每年都会回来这边祭祖的!”
“半个月前,翁总跟儿子翁文山就回来祭祖了,当天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晚上回去后,翁文山的身上,就开始出现一些紫色的斑块,膝盖以下尤其多,点点连成一片,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似的!”
“当时,翁总认为是翁文山祭拜先祖的时候不诚心,这是先祖的惩罚!”
郑谦听到这里,眼神已经满是疑惑了。
不过,联系上翁同昌二十多年前,为了求子,在事业巅峰的时候选择急流勇退,并且捐出大部分的家产,最后换来一子的举动来看,翁同昌认为儿子翁文山身上的紫斑是先祖的惩罚,倒也能说得过去。
郑谦没有打断田新杰的话。
他继续道,“第二天一早,翁总带着儿子翁文山重新去祭拜先祖,这一次,诚心诚意,翁文山几乎是从山脚一路跪拜到山顶的,但是他身上的紫斑却并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是头晕体困,身体瘫软,需要人搀扶才能走路!”
“不得已,翁总将翁文山送到医院检查,一开始觉得是过敏性紫癜,可对症治疗之后,毫无作用,再后面,翁文山出现全身瘙痒难耐,被认为是某种湿疹导致的,给予治疗之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情况进一步恶化!”
“目前,翁文山已经出现了面色萎黄,浑身疼痛,吃不好睡不着的症状了,翁总找了不少的医生,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郑谦看着田新杰。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郑谦问道。
他就猜到了,这田新杰之前给自己打电话,好端端的要请自己吃饭,肯定不会是光吃饭的。
田新杰点头,“不错,郑区长,你的医术,别人兴许不知道,但是我却很清楚,我在京城那边也有不少的朋友的!”
这一点,郑谦倒是明白。
田新杰的叔叔田景涛就是从京城出来的,田新杰自幼也是在京城长大的。
自己在京城那点事儿,他田新杰很容易就能打听清楚,特别是自己跟黄老和韦老之间的来往和关系。
“之前,翁文山帮过我几次,算是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我请你过去给他治病,算是还了这个人情,此算是帮我自己!”田新杰道。
这个很好理解。
郑谦看着田新杰,“你说的帮我?怎么帮?”
田新杰笑了笑,“郑区长,看来,你还是真不了解翁同昌这个人啊,如果你能了解的更多一些,你应该就不会这么问了!”
说完,田新杰补了一句话。
让郑谦听的,顿时眼睛猛然一亮起来。
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啊!
如此一来。
这半个月收拾掉那三个盗窃团伙,也从不可能,变成可能了啊!